恍恍紅塵隨命逝,誰記年少風發時

[默帝/性轉有]歲月靜好

一樣現代,然而只是妄想開叉了(?)很想來畫個女版先帝...

不過就是另外想的背景了~
以下配文: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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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她走在自己的前頭,著立領白長袖與黑色褲裝,腳踩一雙平底鞋,悠閒地在河堤市集的人群中走著。

晚風徐徐,那個身姿不再有令人感到殺氣騰騰的氛圍。女人不曾穿過高跟鞋與他一起出門,因為他那麼說過:

「穿一雙增加自己跌倒風險的鞋出門散步是件蠢事。」


  這位一頭亮紅微捲長髮的女中豪傑,以前還是個國際有名地下組織的老大,單憑她的武術就掠倒過180以上的漢子,更不用說那可鬥垮無數大大小小幫派的手腕--

  但現在這種生活,即使在家裡被自己言語相激,那個人頂多只是悶不吭聲地、端走他慣用的筆電以表抗議。

...身為一個國家特偵組雇用的工程師,怎麼可能會沒有備用的筆電呢?

男人平淡地開機、上網,然後在彼此專用的溝通視窗裡發了條訊息:

"你真是天真得令我不忍欺負你。"

通常這時候就會看見那個洗完澡還穿著運動背心的女性,抄起了客廳的蘋果抱枕噠噠噠噠地跑來,

迎面打他一臉軟絨毛。


  其實早已明白,對方為他所讓步的程度。這點在每每望見人一身的傷疤時,彷彿都在提醒他以往與之交鋒的歲月--其中有一道險險令其喪生的致命傷,是男人當年一手造成的。


兩人間的關係轉折至此,至今仍讓他無法完全平靜。
觸摸著那疤,不禁一遍遍興起想帶人去徹底除去瘡痍的念頭,

對方卻只是笑得雲淡風輕,說要在上頭紋隻鳳凰。

「因為要提醒自己,生生世世都不要跟這麼毒辣的生物為敵...哎哎?!我開玩笑、開玩笑的!!」然後依偎進他的懷抱,環抱著平息著,曾經那些無法言喻的心傷。

  他其實是愛看的,看著女子那僅如常人般悠閒過日,或顧盼四周、熠目好奇的模樣...但若說什麼最能牽動起那冷情的心,是那紅髮金眼的人回眸尋他,可以不帶警戒、嘴角帶笑地輕輕喚出他的名字:

「默蒼離。」



  她有時也會走在那寡言身影的背後,雖說自己的身形在女性中來說並不算嬌小,但相對於那綠短髮、總穿淺色長風衣的男人來說,還不算太過高大...不過,即使是這樣子,淡出那個腥風血雨、錯綜複雜的世界,還能有此刻平靜陪著誰的時光,偶爾仍讓曾被稱為戰修羅的她、依舊感到十分恍惚,

就像是一場不切實際的夢。


曾經的片段還如雪花般會不時降了下來--

"為什麼....?"
"默蒼離,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好對手....我不殺你。"
"這樣子...的妳....何苦為...惡?"
"為惡麼...這個組織、這個大家庭存在已久,家族所傳承下來,不過是為了維護那些需要維護的人...
你們不過利益身處吾人對面,便覺得吾人為惡。"


  再後來卻是....原來那一次的身處下風,也不過是對方以命拿來換的陷阱之一,

"好不容易將我逼到至此....你不下手?"

  一場盛大的精心設計、層層連環巨大爆破,嚴重損毀組織所在的根據地,使她下了決定--斷後也要讓其他人活下去。最後身為頭領的自己卻不慎被炸飛的鋼柱擊中,鈍傷與裂痕,讓她連在瀰漫著焰氣的空氣中吸吐出的氣,彷彿都是痛的。


"我再出現、再度插手這宗案件,不過是為了告訴你--
我不曾為了何種利益而戰,只不過希冀天下寧平....而如今的你,不能再興風作浪,如同常人。''

"如同...常人。"

  從左肩一直延伸至腰腹的撕裂傷令那時的自己失血過多,在一片淒紅中沉沉昏迷過去。之後她再甦醒,已有月餘--

甦醒的第一時間,見的是激動不已的三尊,他們卻是在她清醒過來的那刻才找到這家相當偏遠、乏人問津的宗教醫院。

  聽聞院方的說法,這段時間是一位不肯透漏名姓的人士在看顧她--

"說是看顧,倒不如說是瞧著昏迷的情人,支著下巴天天發上整天的呆吧。"
在在探問時那些護士們還皆皆忍不住掩嘴偷笑的表示--

是個清俊非常,外表嚴謹冰冷,卻會把像幫忙換繃帶這種小事搞得跟包木乃伊一樣的男士呢。



....面前這個常不解風情的綠毛怪。

  回想完畢,想到怨念又有些閃燃的人不禁看著穿梭在前的淺綠身影一陣撫額。上次一時興起,想學平凡的女孩兒買雙好看的高跟鞋,結果被嘴毒的對方唸了整晚....

唉...要不是知道對方的好--她呀她早就!!!...啊--

  金亮的美眸一掃,突然就看到一旁販賣飾品的攤位上,呈現著美麗色澤的寶石和難得能見的各類款式,令她不禁過去拿起一副長款的焰型耳環,在鏡子裡比了又比,

「蒼--」抬頭想喚,卻發現對方消失得無影無蹤,她有些失落地想將東西放回,下一刻另一側就伸來一隻熟悉的手,又將其中意的商品拿起,淡淡地問了生意人:

「這多少錢?」
「...蒼、蒼離我可以自己買--喂!」從頭到尾,這神出鬼沒的男人都一副沒在理她的模樣,卻又直接幫她做決定,而且--

「不要動。」被那雙修長的手扳住了下巴,使得微皺起紅色柳眉的臉不得不仰著,給男人幫忙戴上那對新買的耳環。然而卻在確定人有戴好後,又一聲不吭地牽起她的手,往前繼續走....


....你也聽聽我說話啊。

  心裡犯嘀咕的她,忍不住抬起一邊紅白紋的帆布鞋,不輕不重地踢了對方的小腿肚一下。似乎是終於感受到自己無聲的抗議,那踏著墨綠短靴的高瘦背影稍稍停下腳步,向她投來平日裡一貫的神情,開口說了句:

「很好看。」
「..呃...」突然被稱讚得毫無防備,害她連平日慣說的謝謝都忘了要怎麼說--

「我是說,」那牽著她的手緊了緊,回身背過去繼續同她走著的男人又補了一句:
「妳很好看....不是說耳環。」

......
......噗。

這次走在後頭的女人用空出的另一手掩住了下半臉、拼命忍住以導致憋笑憋出幾滴清透的淚珠來--

這個除了相殺和寫程式外都不會好好說話的男人啊...
實在是敗給他了....唉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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